来,额头抵在他肩膀上,长长地、长长地叹了声气。 周濂月揿灭了烟,伸手搂住她,语气听似冷静极了:“如果可能,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亲手了结这杂碎……” 南笳微震,她好像从来没有听过周濂月这样冷厉,如刀锋淬霜的声音。 而这或许已经是他尽力克制之后的结果了。 周濂月顿了顿,平声说:“当然还有别的办法对付他,让他生不如死。但我没这么做,知道为什么?” 南笳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