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开口,又被一把按进了水中。 这一回更漫长,他几近窒息之时,才再度被提了出来。 头顶周濂月声音沉冷:“能说了?” “能……能……”邵从安声音哑得几乎发不出。 他跪在地上,拍着胸口,拼命咳嗽,将呛着的水都咳得呕出来,方断断续续地说:“没拍……从来没拍过……拍了不给自己留了个把柄?人家反诉敲诈勒索,一告一个准。那都是我姐,我姐跟人谈判的话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