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那也瘦得太病态了。现在不是有那什么滤镜吗,开了多胖都能瘦成锥子脸。”
南笳哑然失笑,“……跟您说不通。哦对了,我的戏您看了吗?”
“你瞧着我像是有空看电视的吗?”南仲理不自然地别过目光,闷了口酒,“也就……店里服务员看的时候,我跟着瞅了两眼。”
“您坦诚点会难受死是吧。”
南仲理表情就更别扭了。
南笳不知道世界上是不是还有别的父女跟他们一样,处得跟兄弟似的,多充沛的感情都在酒里了。
吃完夜宵,南笳洗了澡,去自己房间里套了床单和被套,躺了下来。
怪道南仲理这人平时大大咧咧,每一回她回家,放在衣柜的里床单和被套,都是洗干净过的,带着股茉莉花的洗衣液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