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做人。即便背后,跟魏家争个你死我活,但是表面上,这些功夫倒是一个都不?少。”

“是啊,姚家不?赚钱,谁赚钱呢,人情世故,做到极致了。前些日子?,不?是还有谣言传着说?,魏家库房走?水一事,与姚家有关吗?

但是今日一看,又摸不?准,如果真是他们做的,他们还敢这样厚脸皮的,上门拜访人家?”

“唉,谁晓得呢?还好我们是做小本钱生意,安然自得。”

而魏府那边,等魏斯绵听闻了姚彦君要上门拜访贺云一事后,担心姚彦君会像上次那般刁难贺云,又担心尚未痊愈的贺云无招架之力去应付姚彦君,等魏斯绵火急火燎的从翠阁楼赶回魏府的时候,姚彦君已经怡然自得的从厅堂走?了出来,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轻蔑的瞧了魏斯绵一眼,似乎在?说“你来晚了”一样。

魏斯棉无暇顾及姚彦君,匆忙的进了厅堂喊道:“嫂嫂,姚彦君他,没有刁难你吧。”一想到初次见面的姚彦君,一把匕首插的到处都是,她就?心有余悸。

只见?贺云安然的坐在?厅堂,喝着她平日最?喜的白茶笑道:“怎会有事呢?姚少爷,还特意带来了一些创伤药和?糕点问候我,甚至非常有心的,给我带了白茶,似乎是姚姜和?他说?过,我很喜欢玉亭府特制的白茶。”

“你无事便好,我还以?为……他又来闹事。”

“不?会,你难得回来一趟,不?妨坐下,尝尝他家特制的白茶,上次姚姜给我的那一罐我已喝到见?底了,味道醇厚又不?失甘爽,确为佳茗。”

魏斯绵一路奔波赶回来,此时已经泌出了一丝汗意,她向贺云走?来,贺云习以?为常的招了招手,魏斯绵非常熟练的蹲下身子?,贺云捻着手帕替她擦拭汗水。

“嫂嫂,姚家害我们在?先,又是放火,又是企图杀人……这口气尚且不?能?咽下去,这茶又怎能?安然入口?仇人的嗟来之食,我就?是饿死,都不?吃一口。”

“很香的,真的不?尝尝看吗?”这样?说?着,贺云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魏斯绵的下唇看道。

“不?尝。”

“那嫂嫂,喂你喝,好不?好?”贺云的声音又小了一些,是两人之间才能?听到的那种耳语,有些说?不?上来的涟漪之态。

魏斯绵沉默了,不?说?话了。她这几日,尚未有足够的时间,去思考自己和?贺云之间的关系,自贺云替自己挡刀后,两人的关系似乎又回归从前那般暧昧不?清,难以?捉摸之态了。

但在?挡刀之前,自己确实又因为与贺云之间疏远而挂怀不?已。理智上在?说?,不?行,她与贺云之间的关系不?能?再往前了,她不?是原身,贺云喜欢的也不?是真正?的自己,她和?贺云的感情线,终将有一天会变成?阻碍剧情顺利发展的绊脚石。

感性上,一个人如此掏心掏肺的对待自己,视己为一切,既渴望不?已,又因爱而克制隐忍,一路上,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二人共同经历,互相扶持,你走?的慢一点,我就?等等你,拉拉你。说?不?动容,是假的。

魏斯绵的眼睛水润的望着贺云,缄默这个回答似乎比明确的“是与否”还要意味深长。

在?猝不?及防之间,贺云含着茶水吻了上来,甘甜的茶水顺着舌律,回荡在?唇齿之间,让魏斯绵深刻的意识到“品茗”二字怎么写,茶的香气馥郁而又漫长,鼻息之间都是这股香。

深吻之间,有一丝茶水,不?慎从魏斯绵嘴角流出,贺云暂且放开魏斯绵,用指腹携去她嘴角的液体,用一种戏虐的神态,舔了舔指腹道:“佳茗确实很香。”

魏斯绵还来不?及回应,贺云的下一个吻,又侵袭而来,既霸道,却又不?失温柔,吻得魏斯绵耳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