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斯绵低下头,把那手心里黏黏糊糊的胭脂品涂满,推开,在贺云的脸上。

“不,关系可大了。”

魏斯绵自然而然的坐在贺云的腿上,用手勾着贺云的颈部,有一下没一下的,唱起了带着童趣的调调:“摇,摇,摇,摇到外婆桥,外婆对我笑……糖一包,果一包,吃完饼儿还要糕儿。”

魏斯绵用手指,轻而易举的勾起贺云紧贴颈部的衣领,然后故作惊讶的说道:“呀,好巧啊,嫂嫂的颈部侧后方,也有一个胎记。

如若不是今天吻你,亲近你,靠近你,我或许永远都被蒙在鼓里。

误以为真正的瑶瑶就是姚姜。

许亦温和你才是故人,从前的你和许亦温还有假的姚姜,你们三个人,是住在港口的邻居吧。

那个时候的你,早就察觉到许亦温对你有意,再后来,把瑶瑶在魏府的消息是你放出去的吧?为的就是让许亦温来到魏府给我教书。

许亦温如你所期的那样来到魏府后,你又设计让这两人勾结在一起。”

贺云伸出手,紧紧拽住魏斯绵那只游离在她身上的手道:“所以,你早就对我起了疑心,今日,才会那般亲近我?你发过誓的,魏斯绵,你说过,你不会再疑心我。”

魏斯绵学着平日里贺云,学着贺云往日里的漫不经心以及轻浮,“嫂嫂,我们似乎不是名义上的结发夫妻,我也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在玉朝,我们这种关系,是要被浸猪笼的。

你说,三言两语的情话,谁不能说呢?

你倘若,真的把我,捧在手心里,含在嘴里害怕化开,真心的疼我,爱我。

为何一直把我当三岁孩童戏耍我呢?

这场棋局里,不仅有你想害的人,还有一直竭尽全力帮助你的我。”

贺云拽着魏斯绵手腕的力度又强了几分,魏斯绵的话,明显刺激到贺云了,一向情绪没有起伏的贺云,此时有了松动。

“我从未把你当作孩童戏耍。”

“你一方面虚情假意的同我说情话,一方面在背地里步步为营,着实是辛苦你了,贺云嫂嫂”

“我从未有过半豪虚情假意,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

“都是发自真心地,对吗?噗,贺云,什么浓情假意的姑嫂游戏,也该是个头了吧。”魏斯绵把迷情药甩在地板上,甩在贺云面前。

那些迷情药毫不留情的挥洒而出,就像她们此时已经撕破的脸面一样,不讲究一丝情面。

“这些,是在许亦温和姚姜的屋内,寻到的剩余的迷情药,同那日你对我使用的,是同样的迷情药吧。

仔细想来,许亦温和姚姜就算是干柴烈火,也应该知道,不能在魏府发生关系。

想来,是迷情药让人情不由己。”

魏斯绵慢条斯理的,慢慢的解开自己衣领的扣子,“说说吧,贺云,虽然我已经探到了许多,但是目前思绪还是很混乱的,我还有很多细节,无能料到。

比如假的姚姜,明明不是瑶瑶,为何会爱上许亦温。

又比如,你是从什么时候想好这一切,计划着把姚姜推下台的。

告诉我,我会给你一直想要的,所渴望的。权利也好,我也罢,通通拿去吧。”

屋外雷雨大作,一刻都不肯停歇,魏斯绵手里的动作,也没有停下,贺云能清楚的看到她一直所期望的,纯白的亵布,白皙的肤色,就这样赤裸裸的出现在她面前。

第23章 丧心病狂

屋外, 这场雨不知下了多久,雨水盘踞在庭园里, 汇聚成了一方池水,无法流通,只能是任由雨势,让水位一点又一点的上?升,雨水滴落在已经汇满的水潭中,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一场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