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义无反顾的去相信过?你和贺云,你们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亲人了,即便?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
但是每一次,无论?我提出多么荒谬的提议,你们都温润的接纳我的想?法,愿意陪我去尝试,愿意陪我去赌或许没有未来的棋局。
从明曦楼,到?翠阁楼,最后再到?江边店铺。
我们三个人,身后毫无可以依托的背景,走到?了今日。
却不曾想?,曾经的所谓的支持与信任,不过?是诱哄我走到?今天这?一步的诱饵。
你根本不是什么温谦的兄长,你也不是体弱多病的魏辰,你就是一个披着魏辰皮囊的骗子!』
魏辰一耳光扇了过?去,耳光力度不小,魏斯绵被扇的嘴角渗血,耳鸣不止。
“我是骗子,你和贺云也不是什么良人。
魏府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阴暗潮湿的地方,在此?汇聚的人,相互之间,都没有血缘关?系,各怀鬼胎的生活在一个屋檐底下罢了。”
所有人表面都很温柔谦和,但是所有的血与恶却在每一场雨后悄无声息的发生着。
魏斯绵把嘴里的血咽了下去道:“贺云不是那样的人,和你不一样。”
魏斯绵一边和魏辰说话,转移魏辰的注意力,一面在系统商城,用积分换取了一边小刀,在和魏辰说话转移对方注意力的时?候,用小刀在磨着粗绳。
“那你说说看,她是什么样的人?”魏辰一边说着一边去书柜深处寻找什么。
“她是……”
魏辰来回走,这?个侧殿似乎有他要找的东西。
魏斯绵算好了魏辰走到?她在外侧洒好酒的范围,单手用打火石燃起火星的一瞬间,把打火石松手,扔在酒水上。
魏斯绵从进侧殿开始,在侧殿淋了两次液体,一次是在内圈淋了普通的水,一次是在外圈,淋了酒水。
所以第一次打火石落入内圈的液体的时?候,打火石的火被熄灭了,那是用来吓唬魏辰的。
在魏斯绵手里的打火石落入酒水的一瞬间,整个火势瞬间蔓延开来。
魏斯绵这?才把下半句话说了出来:“她是什么人,还?轮不到?你我来评判。”
魏辰在火光之中拼命的挣扎,痛苦的哀嚎喊叫,在一阵挣扎中,他把最外层的外衣脱了下来,这?才摆脱了灼热的痛苦,在火势之下,他俨然成了一只恶鬼。
待他从火势之中走了出来的时?候,他那张皮囊已经被烧毁了一半,皮囊的一半呈现炭化和焦黑状态,皮肤剥落下,露出了里头的肉,烧伤的地方甚至有液体流出。
魏辰疯狂的朝刚刚摆脱绳索舒服的魏斯绵扑来,他用双手紧紧的掐着魏斯绵的脖颈道:“都是自私自利,唯利是图之人,在那里高高在上什么?
从翠竹为首局开始,彼此?之间,就是在明争暗斗,活活的逼死了一个丫鬟!”
魏辰的手用力到?青筋暴起,魏斯绵被剥夺了全部的氧气,这?次魏辰是认真的想?要把她弄死在这?里,她口吐白沫,意识逐渐模糊,甚至不能?够说话反驳魏辰。
魏斯绵脸上的泪水和血水混在一起,交杂在一起,痛苦之下,她的表情狰狞痛苦,在那一瞬间,她突然意识到?这?个世界观,一直都在遵循一个规律。
那就是,反复沉淀,沉淀,沉淀,铺垫,铺垫,铺垫,最后在深水之中引爆那个埋藏已久的□□。
所有的事情走到?头,自始至终围绕着人性和欲望两个词在走。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做这?件事情的苦衷和原因,每个人都不得不做,每个人都是剧情线上埋藏好的NPC。
魏斯绵一直觉得,自己?是有意识地,存在于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