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可?他的家?庭好复杂,在社会上的地位很高,规矩多,长?辈的架子也大。”
“不过不要紧,我现在有能力和底气陪他一起面对,哪怕最后没有结果?。”
“是妈妈教我的,去做自己必须要做的事,就算失败了,至少无怨无悔。”
林西月一个人在山上坐了很久。
对着一盆火,哭哭笑笑地说了一下?午。
把这几年憋在心里?,找不到倾诉对象的话都说了出来。
纸烧完了,暮色也染红了山下?晾衣竿上的蓝印花布。
林西月站起来,在后山不断传来的鹧鸪声里?,依依看了一眼妈妈的墓碑。
她做了个拜拜的手势:“我走了,明年.....明年我应该就有空了,还会来的。”
林西月悄无声息地来,又悄无声息地走了,像一只掠过河面的大雁,往它该去的地方去了。
她当天又去看了董灏和他妈妈,一个人在县城吃过晚饭,回了酒店。
林西月洗了澡,从洗漱包里?拿出一对眼膜贴上。
白天哭得太久,眼睛有点肿了。
她回京这件事,只告诉了室友庄齐一个。
也是赶得巧,庄齐近期有去香t?港的计划,问西月有没有空陪她。
林西月当时在敷面膜,直接从沙发上坐起来:“你要来香港?好啊,我当然乐意?给你当向导,但我正?在休假,两天后就要到京市了。”
“那?更好了,我去机场接你呀,我们当面聊。”庄齐高兴地说。
林西月点头:“好呀,我把航班信息发给你,麻烦你了。”
庄齐哎唷了一声:“在一起住了四年了,这还不是应该的呀,你怎么总那?么客气?”
挂了电话后,林西月想了想,点开八百年都没发过的朋友圈,破天荒地po了一张她们的合照,并配文“很快要和齐齐见面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