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间她住久了?,角角落落都染了?她身上的气味。
郑云州拨了?下她的脸,她没反应,睡熟了?。
白天用脑过度,她的睡眠质量出奇的好,就跟昏迷了?一样?,怎么都吵不醒。
这几日他都睡在隔壁,是怕自己?把持不住,影响她身体恢复。
但早上听?林西月说她要出门?,应该是好了?吧。
他慢一点,轻一点,总没问题的。
也不好每次都像刚尝腥的毛头小子一样?,把人弄得走不了?路。
今晚灌了?几杯酒,洗澡时想着林西月动?情时那张漂亮的小脸,胀得差点穿不上裤子。
郑云州在黑夜里嗅着她,柔嫩甜软的气息占满了?他的鼻腔。
好香,不知道这是什?么味道。
又不像他曾经闻过的任何一种花。
嗅到唇上时,他喉咙干涩地去吻她,先用唇碰了?碰,不够,又伸出舌尖描摹她嘴唇的形状,后来掰开?她的下巴,伸进去卷挵她的舌头。
吻得久了?,林西月也有了?些意识,嘤咛了?一声,偏过头要躲开?。
但郑云州扶住了?,他痴缠地吮吸她的唇,越吻越深。
他完全包裹住她的唇:“别躲,再给我亲一会儿,这几天我很想你。”
小姑娘正是鲜嫩的年纪,被吻了?这么长时间,哪怕在睡梦中,身体也软烂得不像话。
身上的气味也更浓郁了?,闻起来像熟透了?的杏子。
郑云州抱紧了?她,像抱了?个?没长骨头的洋娃娃,到处都软绵绵的,而那丛秘境里,稍微用手?轻轻一捻,就能掐出汁水来,他像采撷清早的花朵般,沾了?一手?潮湿芳香的晨露。
他将林西月翻了?个?身,拿胸口贴紧了?她的背。
很快,林西月迷糊地呜咽了?一声。
做贼的人像被吓到,卡在原地不敢再往前,却又被那份紧致和温暖缠裹得受不了?,难耐地咬了?一口她的耳垂。
真正把她弄醒时,郑云州已经没了?这份克制。
林西月在他无所顾忌的动?作里醒来。
她很黏地叫了?一声:“郑......郑云州。”
“嗯。”
郑云州俯下身来,他早已经改为撑在上面,而她仍然折叠着,这样?能最大限度地容纳他,他哑声道:“宝宝,t?我有点控制不住了?,你吻我好不好?”
林西月轻柔地抱住他的脖子,顺从地把唇舌送进去。
被她乖巧地含住了?舌头后,郑云州越来越凶,越来越肆无忌惮。
几分钟后,林西月的身体蜷成一团,抽噎着,脸上晕开?大朵大朵的潮红,咬着他的嘴唇泄掉了?,她突然不中用,也绞得郑云州跌了?下来。
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仍不要命地吻着彼此,两根湿红的舌头缠来缠去,流出的津液打?湿了?枕头。
平复了?很久,林西月才轻声抱怨了?句:“凶得要命。”
“太舒服了?,我实在忍不住。”郑云州吻了?吻她的额头。
林西月说:“以为你今天不回来,我都没等你。”
“不要紧。”
洗完澡后,林西月在浴室里上药,磨蹭了?很久。
虽然是痊愈了?,但今晚又来这么一遭,她担心会复发?。
“林西月,还没好吗?”郑云州等了?半天,开?始催她。
她举着药棉,自己?弄了?半天不得法,结巴地应:“哎......哎,快了?。”
郑云州没理会她的快了?。
他直接推门?进来,惊得她手?指头一软,棉签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