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他从来不以正人君子自居。
这名头造出来就是来害人的,白白苦了自己。
等这姑娘主动是不可能了,恐怕他头发白了也等不到。
此时此刻,郑云州的手伸了进去,在她光滑的后背上?逡巡着,一碰到肩带的边缘,手腕就抑制t?不住地发抖。
他想要?解开她,像剥鸡蛋壳那样?,然?后肆无?忌惮地大力揉她,揉得她细细密密地喘,失控地来吻他、求他。
话里刻意的停顿,让林西月脸颊都发烫。
她磕磕绊绊地说:“其实,我?已?经想好了,就等......小?灏转到普通病房,可以吗?”
郑云州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在她口中的甜腻的香气扑过来时,他已?经张嘴含住了她。
他吻得并不算温柔,甚至有点急躁,嘴唇用力地碾过她的脸、她的鼻尖、她的下巴,舌头伸入她口中的同时,他的身体侧过来,重重地将她压在了下面。
她被吻得浑身酸麻,嘤咛声融化在郑云州粗重的呼吸里。
郑云州贴着她的耳廓吻过来,哑着嗓子问?:“你看,你把我?睡裤都弄乱了。”
“对.....对不起......”
很陌生的身体反应,林西月羞臊得不知怎么好,本能地夹紧了腿。
她张开嘴,红润的唇瓣开合在浓稠的夜色里。
这种时候,她竟然?期待郑云州来吻她,好忽视体腔内那份空虚到极点,想要?被填满的痒。
郑云州吻她的脸,吻她的下巴,就是不肯来吻她的唇。
她只好在黑暗里乱撞,慌不择路地碰到了他以后,主动把舌头伸出来去勾他,抱住他的脖子不许他动。
郑云州也受不了,长驱直入地扫荡着她的口腔壁,发狠地攫取着她香甜的味道?。
他匀出手来,试探性先碰了碰,然?后拨开她。
只刚吃住浅浅一点,林西月就呜咽了一声,酥酥麻麻地搂紧了他,茫然?地来吻他的耳垂。
郑云州被一份温暖紧致包裹着。
他吻着她的脸,心?想,要?是不是手,是别的就好了。
郑云州用指腹擦了擦她眼尾溢出的泪。
他嗓音沙哑地问?:“告诉我?,付长泾的手到过这里吗?”
林西月摇头,她浑身酥麻得厉害,都忘了这是在夜里,没开灯,郑云州看不见她的动作。
但他听见了窸窣声。
于是,郑云州又来吻她,一边缓缓地推进:“好乖,别忍着,叫给我?听。”
林西月顺从地松懈下来,嘴唇贴到他的耳边,细细地、小?小?地慢吟起来。
没有数是第几下,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恐怖地朝她袭来,将林西月彻底淹没。
她绷着脚尖,足跟死死地抵在床单上?,几秒后,又倏地泻了力道?,瘫软在了他的手臂上?。
她浑身泛着不寻常的潮红,像春天才会?有的过敏反应。
郑云州的指腹已?经被泡得发白,起了褶皱。
他把多?余的汁水恶劣地抹在她腰上?,明知故问?道?:“怎么了?忽然?喘得这么凶?”
林西月摇头,甜而热的气息扑在他脸上?。
郑云州又掰开她的唇来吻。
吻得她那两片唇瓣高高肿起来才罢休。
记不清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林西月后来又被他哄着,一边吻他,一边被他握住了手腕,慢慢地动,听他在耳边浓重地喘,连呼吸也变得短促。
最后掌心?里包裹着一滩,又顺着分叉的纹路流出来,弄得到处都是。
她擦又不知往哪儿擦,笨拙地问?:“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