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
乔时念说,“黎先生的人已经找到了男孩的监护人,警方带他们去警局做了口供。”
“我只是临时起意停的车,如果不是意外,那只有一种可能对方在跟踪我,所以才会寻到这个时机。”
乔时念看得很清楚,那架无人机目标明确地冲着外公去的,感觉不像意外。
“会不会是C先生知道我们找到了湖省那两个肇事者,故意弄这一出挑衅或是警示我们?”乔时念问。
霍砚辞的脸色冷凝了几分,没有否认这个可能性,“我会派人深入查实。”
之后乔时念和霍砚辞去了趟警局,那个男孩不足十六岁,知道自己的无人机闯了祸,已吓得不行,他的监护人则不停地对乔时念道歉。
乔时念直觉与他们无关,他们应该只是恰好撞上了。
从警局出来,乔时念接到了外公的电话。
外公问了她有关黎泊庭的伤势。
乔时念如实告知,肩膀被划伤,另外身上有碎片砸出的不同程度的淤青。
乔东海疑惑,“念念,你跟这位黎先生很熟络吗?他怎么会如此帮咱们?”
乔东海回想今天的事,总觉得黎泊庭对乔时念挺喜爱,比乔家一般的长辈亲戚对乔时念的喜爱之情更多。
乔时念回说,“我和黎先生确实挺投缘,之前是因为他的女儿认识,所以来往得比较多。后来我和他女儿有点矛盾,就跟他联系得少了,今天会遇见纯属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