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谁,嫂子?”
霍砚辞将乔时念在S省那天所说的噩梦一事告诉了陆辰南。
听后,饶是自认见多识广的陆辰南也有些震惊,“嫂子因为一个噩梦,才坚决要离婚?”
霍砚辞又喝了一口酒,“我起初也以为是借口,感觉荒唐,可她提到这个梦时十分的痛苦绝望,仿佛她真经历过。”
“不是我说,辞哥,你在嫂子梦里的行为确实可恶啊,这换谁都得恨死你。”
面对霍砚辞的冷眼,陆辰南振振有词,“即便是嫂子的梦,她也是在你这儿受了足够多的委屈和忽视,才会把你梦得那么不堪!”
霍砚辞本还冷厉的眸光顿时暗下了几分。
如果是其它事,他或许还能想想办法,可这是乔时念的噩梦,他实在无从下手。
陆辰南看出了霍砚辞的落寞,他想了想,到底宽慰道,“辞哥,既然嫂子的症结在这儿,那你就用行动让嫂子相信,噩梦里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她或许就能慢慢地接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