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药都没有输完,也没法换上干净的衣服,这么快脱掉衬衣干什么?”乔时念问。

霍砚辞的墨眸中似乎闪过了一抹不自然,稍瞬即逝,他蹙眉冷淡道:“血腥气味这么浓,怎么穿?”

霍砚辞对衣食住行向来都很挑剔,乔时念不再多话,将衬衣递给了他,“要不要先穿上?”

霍砚辞倒是没有反对,朝她伸手出没输液的手臂。

手臂精健结实,肌肤纹理清析可见。

乔时念看着他,“什么意思?”

霍砚辞:“你不帮我,我怎么穿?”

乔时念不乐意,“你自己能脱,怎么就穿不了了?”

霍砚辞嗤了声,“你要想多看几眼,我也可以勉为其难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