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地讥诮道,“你只是博舟的总监,又不是霍氏集团的老板娘,公司的项目是你说让就能让的?”
“还是说,你想借机告诉我,霍砚辞对你有多在乎?即便你害我流了产,他还是如此重视你?”
“时念,我没有!”白依依一听就急了。
“我只是想着项目给了你,你就能消气了,砚辞也不用左右为难了!至于项目的决定权,我当然会先向砚辞汇报!”
“白依依,你这招留着对付霍砚辞就好,以后少来我这儿找存在感!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我会一件一件加倍地找你讨回来!”
恨声说完,乔时念直接挂了电话。
想了想,她给莫修远发了条信息。
【你父亲怎样了,你还在北市?】
发出没几秒,莫修远的号码闪现。
乔时念接起,莫修远连问:“你在哪儿?霍砚辞把你软禁了?”
听着莫修远难得正经的声音,乔时念笑了一笑:“刚从民政局出来不久,我和霍砚辞离婚了。”
莫修远愣了一愣,显然没料到她能这么顺利离婚。
半晌,他才玩味地道:“霍砚辞他最近跟疯了似的咬我,还嫌出的气不够,到底忍受不了跟你离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