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些天的行为非常不理智。我以后不针对莫修远了,也不做任何你不高兴的事了,你能不能再考虑下离婚的事?”霍砚辞问。

“不能。”乔时念声音干脆,甚至带了几分斩钉截铁!

屋内的空气似乎在这瞬间凝固。

霍砚辞只觉得胸口被什么堵住,连呼吸都变得不顺。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放下态度,坦露心迹,可乔时念甚至没有半点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