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修远哼道,“看来霍砚辞这回是动真格的了,你可要自求多福。”
乔时念:?
“我们不是一条船上的,你不是答应了帮我?”乔时念问,“还是说,你怕霍砚辞?”
莫修远的语调恢复了几分吊儿郎当,“乔时念,别以为我傻,你就是想用激将法逼我帮你!”
“算了,看在你还有用的份上,我再给你找个律师,海城没有就去邻市找,总行了吧?”
乔时念没跟莫修远废话了,“你处理仁济的事,我先挂了。”
又是一天过去,仁济药业的事没有平息,反而愈演愈烈,说是远征仗势欺人,不尊重医护人员,这样的大帽子压下来,远征的股票都有了小幅度的波动。
更让乔时念不安的是,茗茅酒业在生产上也出了点问题。
虽然涂姐说这事算正常,可以解决,但乔时念知道,这恐怕是个预警。
下一步,怕就会是乔家的M?Q了。
乔时念实在忍不住了,决定过去霍氏集团找一趟霍砚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