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作物被非洲象和水牛挑挑拣拣,完全成了自助菜场。
期间门也不是没有过“转折”,农业官员下到各个村落里来讲解该怎样防治虫灾,还提供了一系列的“科学办法”,可就像他们曾经提供的“驱象方案”一样,这些办法最终都被证明效用不大――要避免一杀尽杀,当然只能和缓;要和缓,当然就不会收获什么立竿见影的成效。
唯一的好事是:至少纳托家里还没人被踩。
非洲的人象矛盾和印度一样严重,甚至更严重,有些国家一年下来因为大象袭击造成的死亡事件甚至可以达到三位数,而且这些遇难者的家人还很少得到足够的补偿,相反,如果他们用杀虫剂、电线、夹子或其他方法攻击大象,就会遭到当地政府数额恐怖的罚款。
一来二去,矛盾只能是越来越深。
纳托并不憎恨大象――作为“兼职”向导,他长期和这些动物打交道,也敬佩它们的智慧与雄奇,上岗前的自学经历更是让他明白动物保护的重要性――然而,人很难不受到环境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