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会儿自己和先生解释。”她小心翼翼道。 将军松开李铢。 镇尺落地,李铢立刻扶住桌子,难受地捂住嘴,脸色苍白。 嘴唇已经被镇尺的棱角划破了。 头发被剪,可她现在连生气都有点无力,只觉得手脚冰凉。刚刚那把匕首拿出来时,她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 “过来。”喻楚对那名贵女招了招手。 寂静的学堂里,所有人都没说话。 那名贵女有些僵硬,慢慢迈步走到将军面前。 “我……”她张了张嘴,还没说出什么,就被面前的人抬腿一脚踹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