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弟子,见寒着脸的宗主,无人敢吱一声。

迎客峰底,被风卷来的西阳宗弟子稀稀落落挂在树枝上,配上艳红服饰,远远望去活像小太阳,引得不少人来参观。

“他们不是去找沈六六麻烦了么,怎么变成这幅鬼样了。”

承受不住重量,树枝咔嚓断了,魏天机还没缓过神,便砰的掉在地上。

有意识尚存的弟子说:“长老,沈六六那相好如此厉害,我们可如何是好?”

魏天机脸色铁青,抓起一块石头朝那弟子砸去,气急败坏道:“快闭嘴!闭嘴!那是清凌宗主!!”

闻言,尚清醒的几名弟子脸色一白,彻底昏死过去。

凌夜前脚走,后脚又有人来了。

沈流响穿好衣物,乌发散在身后,在房内四处寻发缎,听见敲门,随手抽了根细线,在指尖绕了圈,将散乱长发拢在一起。

开门,宁润辛直勾勾地看他,“我听说了洗骨泉的传闻。”

沈流响:“嗡嗡嗡。”

这一副捉奸模样是何意思,他和徒弟纵使清清白白,也没必要对谁都解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