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也不闪躲,就那么立在路中央。

砰!

街边高悬的彩灯在风中晃了晃。

沈流响脑袋撞上男人坚毅宽厚的胸膛,头晕眼花之际,被扯住后颈,一把拉开距离。

“跑得挺快,”南曜权脸上嫌恶少了些,眸中露出几分欣赏,“若非有缚灵绳,真给你跑了。”

沈流响捂住额头,抬眸看掺着凶狠气息的俊脸,憋了半晌,缓缓吐出一字。

“操”

因这一字,他被禁言了。

沈流响生无可恋地被拖回客栈。

柳深云跪在地上,脸色苍白,本以为将受重罚,谁知南曜权轻易放过了他,心情还颇悦,“毕竟是义父的儿子,果然有些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