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楼,塞窝里,恨不得把狗哄睡,又回到了程乐言房间。
对方坐在床上,手里还抱着金苹果。
容妄之不远不近地坐在旁边一个椅子上:“还没聊完。说说濯濯今天的事?”
提这个程乐言可不困了。
他赶紧猛点头,跟容妄之详细讲了下今天儿子的各种所言所行,所作所为,最后总结道:“妄之,我觉得濯濯未来好像还有点沙雕。”
容妄之:“那大概是遗传了――”
程乐言:“谁啊?”
容妄之:“我。一定是遗传了我。”
程乐言:“唉,沙雕都算了,让顾秦给火龙果挑籽也算了,我就……我又觉得儿子好惨,好孤独,好可怜啊。我要抱抱他都不让我抱。他又一句话都不想跟你说。这是有什么心理阴影了吧?这怎么办呢?容老板你自己的锅你自己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