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贷款的事彻底没戏,我就要被她扫地出门了。”
项景洲急道:“什么?她怎么可以这样!?当初你们可是签了合同的!”
程乐言:“嗯,所以也没有完全扫地出门。她说再给我一个机会。”
项景洲又松了一口气:“我懂了,言言,你是为了这件事,为了我,才让景临走的,是吗?言言,你……你为我们付出了太多。你受委屈了。这都是景临的错,他给你添麻烦了,我会好好说他。还有我妈,这种时候她瞎添什么乱。你放心吧,我们的未来都在我们自己的手里!”
也就几句话,程乐言已经把项景洲稳了下来,后者甚至为他找好了理由,还说“你受委屈了。”
系统叹为观止:【宿主,你这,你是做过什么相关的工作吗!?】
程乐言:【……这能有什么工作对口的,杀猪盘吗。统子爹,你等着看吧,早晚让这王八蛋把钱都给我吐出来。】
系统海豹鼓掌:【等着等着!】
项景洲又对着程乐言说了一箩筐好话,最后说了好几句“想你”,才挂了电话。
已是华灯初上,项景洲坐在办公室的皮质椅子上,眼前是入夜后,落地窗的万千灯火。
他最近都在新加坡寻找融资机会,短时间内不能回国。原本觉得不用面对程乐言着实解脱,这时反倒生出了一种古怪的感觉:
对刚刚的电话,他甚至有点――意犹未尽。
从前给程乐言打电话,都是捏着鼻子打的。程乐言给他钱,他不觉得感激,反倒每每想起,只觉得耻辱和恶心。
这次不一样。
程乐言没说太多话,是他一直在说,但是他却真的觉得,很不一样。最后那句什么“想你”云云当然是鬼话连篇,但意犹未尽的感觉却是真实的。
这是怎么了?他想,不断回忆着,想抓住在他心间稍纵即逝的感觉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