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算来了,姑娘们都想你了。”

妃千笑摸出带着将军府烙印的银锭子塞给花楼老板,道:“我也想姑娘们了,快叫她们出来陪我。”

花楼的大门还未关上,妃千笑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传到街上。

妃千笑身后的尾巴在街上徘徊了半天,听到花楼里传出丝竹声与欢笑声。外头寒风凛冽,他们不便跟进去,只得在对面的茶楼暂时坐下。

他们眼巴巴地等着妃千笑出来,殊不知妃千笑已经换了身衣裳从后门溜走了。

妃千笑穿了一身棕色麻衣,用头巾将发髻包住,又在脸上抹了东西,一眼望去像个偷跑出来的小厮,带着几分面黄肌瘦,走在路上无人会注意到她。

她避开了那些人的耳目,摸到姜祁月一直惦记着的城南戏班。

这个时间,戏班的角儿都被她请到了府上,戏园子里空荡荡的,只留几个小姑娘在看门。

妃千笑翻墙进去,在院子里溜达了一圈。她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翻墙这种事对她而言不算困难。只是现在衣裳穿得多,行动起来还是有些笨拙,她不得不小心翼翼地躲着那几个小姑娘。

这个戏园看起来没什么不同,除了锦绣萧墙后的大戏台子,后院便是放戏服、行头还有姑娘们休息的房间。

她见一个房间落着锁,拔下簪子,挑开了锁芯,推开房门,溜了进去。这里看起来是什么重要人的房间,里头干净整齐,并没有唱戏常用的戏服、发片与油彩。

妃千笑搜了一圈,床下有些兵刃,几张地图,妆奁处有几张用她看不懂的文字书写的手札,此外再无其它。

这些兵刃一打眼与登台时舞的那些差不多,就算给人瞧见了也不会惹人怀疑。只不过一个个都开了刃,细看还是能看出端倪。

唱大戏的房间里有这些倒也说得过去,可这地图,也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