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又是一副不认得自己的样子。

再看这房间里奢华无度的装饰,以及床榻上熟悉的流光锦被,姜祁月心头一震。

她这是又回到了妃千笑的府上?

难道南疆又败了?

姜祁月刚要开口,便觉得心口一阵疼。

这种感觉太过熟悉,以至于回忆起来时,脑海里残存的记忆不可避免地与妃千笑的身形牵绊到一起。

她捂着心口,抬手时衣袖滑落,露出皓腕,葱白一般的手腕上有一点红。

姜祁月瞳孔一震,她的守宫砂,不是已经因为妃千笑……

“姑娘,你怎么了?”

一瞬间,仿佛被抽了力气。

姜祁月无力地靠着软枕,望着床头的流苏,思绪翻飞,最终艰难道:“我晕过去之前,似乎是听到有人唤了声阿巧,料想这是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