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礼下意识反驳,但忽然又意识到殿下这一句并无问题,他也不知道接下来該说什么。
李裕继续道,“如果我是你,我会信赖她,她连你都能气成这幅模样,她去频北并非没有深思熟路过,相反,是细致思量过的。至于你要说她不小心,未必,当初洛老爷子的信物在她那里,她只不想接,你气得咬牙切齿也拗不开她的口。这一年多时间,她一直跟着你,朝中的情况她很熟悉,她也一直在我跟前,我想说的,我要做的,她比谁都清楚。我并不觉得她要去频北是意气用事,反而过,我觉得她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所以我同意了。以上是我的理由,你可以不同意,说服我。”
江之礼:“……”
“我……”江之礼语塞。
李裕笑了笑,没有戳穿。
最后,江之礼憋了一句,“她是有些小聪明,但真要同频北那帮人在一处,未必就……”
李裕打断,“小聪明?还记得早前李坦试探南洲驻军的事吗?”
江之礼微楞,“记得。”
李裕笑道,“你觉得她是小聪明吗?”
江之礼再度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