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她,一手撑伞,那时候的李裕已经高出她半个头……
同她说的她会喜欢他,个头差不了多少了。
周遭无人,温印眸间氤氲。
她不知道李裕被逼到什么样的绝路,才会面朝茗山,纵身一跃。
这么要强,隐忍,蛰伏的小奶狗,怎么才会被逼上绝路……
温印指尖微滞,转身离开了苑中。
等回了屋中,鲁伯来寻,“东家。”
东家还在,鲁伯百感交集。
温印笑道,“鲁伯,当时情况这么混乱,还要你一直看着,辛苦你了。”
鲁伯一把年纪,也忍不住摸眼泪,“东家安好就好。”
温印点头,“好着呢,让鲁伯担心了。”
鲁伯当日在老宅,知晓当时的混乱情况,也知晓当日每一步都惊心动魄的场景,如今还能见到温印出现在眼前,鲁伯百感交集。
“都过去了,鲁伯。”温印泰然。
无论有没有过去,都要过去了……
鲁伯没有说破,而是上前,“东家上次让查的阮家发迹,都在这里了,这月余两月查探的人都回来了,也整理成册,东家抽空看看。”
“好,有劳鲁伯了。”温印接过。
“东家早些歇下吧,日后再看。”鲁伯嘱咐。
“好。”温印随意翻了翻,又问起,“祖母知道吗?”
仿佛回到了娄长空这个身份,唤祖母都习以为常。
鲁伯应道,“不曾,按照东家早前交待的,瞒着老夫人的。”
“那就好,我想看着,有要帮忙的,再寻鲁伯来问。”温印阖上册子。
鲁伯出了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