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华亭注视着芳歇:“初始无恙,症状缓发,十日后两膝酸软,腿骨阵痛;一年后精力不济,头痛缠绵。若急火攻心,则倒地抽搐,涎液倒灌,有性命之危。请问这大概是什么样的病症?”
狷素懵了。今日不是来替燕王殿下求治脸的方子的吗?这一长串是什么东西?
芳歇还是那副不大高兴的表情:“光凭口述,判断不了。除非病人亲自过来,让我诊脉。”
随即, ろんぶん 狷素睁大眼睛,看着陆华亭拉起袖子,将自己的手腕送到芳歇面前。
芳歇也不多话,搭上他的脉,片刻后蹙眉:“位浮无力,快慢无常,忽隐忽现,像……中毒。”
“什么毒?”陆华亭追问。
“不知道。”芳歇干脆地回答,“我医术不精,只能治疗日常杂症, ろんぶん 郎君想确诊,找别人去吧。”
“你听说过‘相思引’吗?”陆华亭似毫不意外这答案,笑道,“好像是一种蛊。”
“蛊是蛊,毒是毒,病是病。”芳歇不客气地说,“我是看病的,不懂解毒,至于蛊,那是苗医养的虫。郎君先去分清这三者的区别, ろんぶん 再来考我。”
“某这人喜欢同人闲聊,聊着聊着就跑偏了,郎君勿怪。”陆华亭却是一笑,暗中止住狷素,同芳歇赔礼,这才给燕王求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