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送上门,送他一份大礼, ろんぶん 却没有夹带任何字条和信息。
站在细作的角度想,应该藏在暗处为妙,尽量不引起对手的注意。难道圣临元年,她便与这九品文官感情深厚,到了为救对方,而甘愿以身涉险的程度?
那也说不定。
陆华亭看了看苏润,将苏润看得恐慌万分。那个酷暑,便是因为此人突然发病,群青开始步步溃败。
看来裙下之臣的地位,也有高低之分。
他倒没看出来有什么特别。
刀尖撬开匣子, ろんぶん 木片纷落而下。苏润看着他的举动,福至心灵,陡然明白群青要他隐去自己的理由:陆华亭在找人……
……在找她。
嗤的一声,陆华亭将木匣底衬的丝绢撕开,底部赫然有一枚指甲盖大小的掖庭赏赐印,鲜红色。
陆华亭撂下匣:“她在掖庭。”
“这人是谁呀,长史费心找她做什么?”狷素看了看匣底红字,小心地问。陆长史这几日心情不好,周身的冷意,让人都不敢多说话。
肯定是被那孟观楼给气的。
因为热, ろんぶん 陆华亭拾起折扇,一下一下拂去面上燥意,撩动鬓边漆黑的发丝:“传说中,绸子发梦,梦到二十年后,自己被一个陌生青年刺杀。醒来之后,发现这个青年现在应还是个牙牙学语的幼儿,他该怎么做?”
“找到这幼儿,立刻杀了。”窗边传来一道嘶哑的女声。
苏润愕然看向那名给灰隼喂生肉的女侍卫。她身量瘦削,神情冷酷得理所应当:“现在不杀, ろんぶん 难道等着仇人长大,为他所杀不成?”
陆华亭眼中也有同样的冷酷,听闻此言,唇边笑意竟又深了些:“再拿一枚通宝来。”
“找到了。”狂素从袖中摸索出一枚钱币,“篆字是死,瑞兽是生,我抛了。”说着将它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