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接走。
陈嘉?h一走,席上就剩陈之和和梁言两人相对而坐。
梁言有种不祥的预感,她握着刀叉的手都冒了汗,然而坐对面的陈之和却还是一脸惬意地品着红酒,一点没有开口的打算。
牛排是彻底不香了。
梁言心里哀叹,她干脆放下刀叉,正襟危坐,很是诚恳地主动道:“对不起。”
陈之和挑眉:“怎么了?”
梁言搁桌子底下的手不安地搓了搓:“就是那天晚上,在‘冬?至’,我和你说的那些话应该让你很困扰。”
陈之和放下红酒杯,直视她:“后悔了?”
梁言猛点头。
陈之和的声音略微一沉,神色不明:“还记得你那天说过的话吗?”
“……记得。”
“说笑的?”
“……也不是。”梁言干咽了下,陈之和的眼神莫名让她感到一股压力,她想了想很真诚地坦白道,“我当时是真的有……的念头,我也不瞎,你人这么好,我那个……定力不好,难免会起坏心思,呵呵。”
她心虚地干笑两声,笑完立马抬手起誓:“不过你放心,这个念头已经被我打消了,死缠烂打这种事我不会做的,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至于那天晚上我说的话你就当我头脑发热,一时冲动,不用记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