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地和所谓的父母、家庭脱离关系。
虽然这样想,但梁言的心情并没有因此轻松起来,她的脑袋反而随着情绪越来越重,也不知过了多久,她闭着眼睛昏昏沉沉地就睡了过去。
梁言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醒来时头痛欲裂,喉咙干渴,从床上下来时她都觉得脑袋重得脖子都支棱不住。
总之,难受。
房门又被敲响了,她半眯着眼摸索着往门口走去。
门外的人是陈之和,他不知道梁言晚上有没有吃饭,所以就点了餐让人送过来。
梁言开了门,一脸迷糊地看着人,眼神没有焦距。
陈之和见她这幅模样还有点意外:“睡着了?”
梁言点点头,特别真挚地说:“我好像快熟了。”
人果然是不清醒的,陈之和又仔细看了眼她的脸,的确有点红,他用手背贴了下她的额头,有点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