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抱着酒壶不肯撒手。

陆鬼臼哭笑不得,也就任由张京墨抱着了,他一弯腰,便将张京墨抱了起来。

很轻,很凉,像是抱着一片随时可能融化的雪花,陆鬼臼一步步的往屋子里走去,心头却如擂鼓一般,他知道自己抱着的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至少对于现在的他而言,这个梦是触不到边的。

张京墨的头靠着陆鬼臼的胸膛,眼睛里已经没了焦距,他这次不用酒杯,便直接将酒壶往口中送去。

奇的是那酒壶小小一个,竟像是喝不完一般,任张京墨如何倒都有酒流出。

陆鬼臼的脚步极稳,他进入屋内,先是将张京墨身上的雪花清理干净,然后才将张京墨,放到了床上。

张京墨眼睛虽然还是睁着,却是没了意识,他似乎是觉的有些不舒服,口中低低哼了一声。

陆鬼臼听到那声音,不由的口干舌燥了起来,他握了握拳,哑声道:“师父,徒儿帮您更衣。”

这话也不知是为了骗张京墨,还是纯粹的自欺欺人。

张京墨躺着没动,似乎是完全没听到陆鬼臼的话,他失神的看着天花板,却还是一口口的咽着那壶中的酒。

陆鬼臼将张京墨的衣物一件件的剥下,很快便看到了张京墨的肌肤。

那肌肤比绸缎还要软滑,比玉石还要细腻,陆鬼臼的手一直在抖,完全没了平日里的淡定。

但时机不对,时机不对……陆鬼臼不断的告诉自己,他就像一头见到血腥味的野兽,不断的徘徊嘶吼,却因为那血腥之中暗含的危险不能下口。

到底是没忍住,陆鬼臼凑到张京墨的耳边,轻轻的叫了声,师父。

张京墨依旧没有反应,除了眼睛还睁着,喉咙时不时的吞咽酒水之外,他整个人的意识都已经游离开了。

陆鬼臼重重的抿了抿唇,便义无反顾的吻上了张京墨的唇。

冰凉的,还带着些许酒气的唇,是如此的美味,陆鬼臼重重喘息着,将自己的舌尖探入了张京墨的口腔,然后席卷了其中的每一寸。

张京墨发出微微的鼻音,仿佛被欺负了的小兽,陆鬼臼吻了许久,直到将张京墨的唇都吻肿了,才不情不愿的放开。

他看着张京墨那微肿的嘴唇,伸出拇指轻轻的按了按。

张京墨低哼一声,依旧未醒。

陆鬼臼哑声道:“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