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京墨:“……”

见张京墨不说话,陆鬼臼又叫了声师父。

张京墨说:“陆鬼臼,我说的话,从来都不会食言。”

陆鬼臼目光定定的看着张京墨。

张京墨说:“我说我不会离开你,就真的不会离开你,但就像你之前答应我的那般,若是你三百年后没有结婴”他说话的声音冷了下来,“我便没有你这个徒弟。”

陆鬼臼说了声好,缓缓的移开了目光,他实在是不明白在他死亡的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张京墨的身上出现如此大的变化。

鹤童的事,本该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插曲至少张京墨是这么以为的。

但他却很快就发现,他错了……因为鹤童经过那天那么一闹,居然好像不怕陆鬼臼了。

也不能说是完全不怕,只是不像一开始见到陆鬼臼那般瑟瑟发抖。

他开始每天守在断崖外面,望眼欲穿的看着张京墨,简直好比望夫石一般。

张京墨有时候不理会他,有时候却会过去抱着他说一会儿话。

每到这时候,陆鬼臼身上的气压就变得极低,几个月过去,他的头上也不像开始那般光秃秃的,而是长出了短短的发茬。

而因为这个,他在鹤童那里,则有了一个新的称呼:发霉的鸡蛋。

张京墨在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他说:“你怎么不怕他了?”

鹤童小声的说:“还是怕的。”

张京墨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