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就是个早该被除掉的祸害!”

张京墨闻言笑了,冲着宫怀瑜摆了摆手,他说:“可惜啊,你心心念念的主子,现在不过是一滩烂泥。”

宫怀瑜的表情扭曲到了极点,毫无疑问,他现在恨极了张京墨。

张京墨在乎么?他怎么可能在乎,他将手伸出怀中,摸了摸那坨软软的心脏,自言自语了句:“陆鬼臼,你倒也对自己,下得去狠手。”

亲手将自己的心脏剖出来,交给蜃怪,舍弃了身躯,最终留下了一线生机。

只是不知为什么,他会将张京墨的心脏也留了下来。

同宫怀瑜相比,宫喻瑾要冷静许多,他虽然对张京墨也有些看法,但也知道此时当务之急是救活陆鬼臼。

一池灵水很快就备好,宫喻瑾转身便看到张京墨站在门口处,目光淡淡,就好似即将要做的事,对他毫无影响似得。

宫喻瑾目光闪了闪,到底是没说什么,他道:“准备好了。”

张京墨嗯了一声,他道:“你出去吧。”

宫喻瑾站起来,朝着门外走去,在同张京墨错身的时候,他说了一句:“主子一直很喜欢你。”

张京墨目光冷漠,好似没听到一般。

宫喻瑾以为张京墨不会说什么了,便低叹一声,继续往外走。

然而在他即将要出门的时候,却听到了张京墨不冷不热的声音,张京墨说:“若喜欢一个人便是折磨他,那我倒也挺喜欢陆鬼臼。”

宫喻瑾闻言微微瞥眉,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反驳的话。

宫喻瑾出去,关上了大门,便留下了张京墨人,和那一池灵液。

张京墨在原地站了许久,才从怀中掏出那枚眼神已经灰白的心脏。

陆鬼臼的心脏长的很漂亮,张京墨刚好可以一只手捏住,他看着手中的这心脏,轻轻道了声:“陆鬼臼,我该如何对你?”

恨?他恨厌了。爱?他爱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