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忽略了对吸入型的药品的警惕。
尤其是送走季瑜后,他完全放下了戒备,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中招。
天旋地转,秦晏靠在沙发上,手背搭在额间,竭力减慢呼吸,避免吸入更多麻醉剂。
极致的安静中,房门锁芯转动,发出‘咔’的一声轻响。
秦晏模糊地看到了一头银发。
果然是冲着季瑜来的。
他闭上眼,装作昏迷的样子。
银毛小心翼翼地走进休息室。
宽敞的休息室内,真皮沙发上靠着一个男人。
男人肩宽腿长,哪怕是坐着也能看出个子高,一身定制高档西装把完全衬出好身材,领带上别着枚铂金领带夹,闪烁着眩目寒光,彰显出名贵不菲的身价。
这不是自己想搞的那个人,那个小兔子男孩哪儿去了?
银毛奇怪地咦了一声,嘀咕道:“我看他进的这个房间啊。”
他朝秦晏走过来,踢开脚下酒杯碎片,随手搡了搡秦晏的肩。
搭在额上的胳膊滑落下来,再看到秦晏脸的一霎,银毛心跳都慢了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