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迟单手按在胸口:“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一靠近我,我就开始心慌。”

秦晏将额头贴在江迟手臂上:“我就在这儿,你慌什么?”

江迟哭笑不得:“就是你在我才慌啊,你没躺过来的时候,我心跳很平稳的。”

秦晏奇怪道:“我们都在一起了,你怎么比之前还紧张。”

江迟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一件事如果惦记太久,就容易魔障......范进中举的故事你听过吗?”

秦晏靠在江迟肩头,那是种全然的依赖与信任:“范进疯魔是因他屡第不中,你想要的就在你怀里,一直都在,你还有什么可慌的。”

江迟拥住秦晏,感叹道:“我也不知道我慌什么,你明明就在我怀里,可我还是想你。”

秦晏仰头亲在江迟唇角:“这样还想吗?”

江迟反手扣住秦晏脖颈,捧着他的脸吻得更深。

秦晏主动张开嘴,唇舌相触的瞬间,二人俱是一震。

屋内的气温好像一下升得很高。

在全情投入的深吻中,江迟的心跳奇迹般地平复了下来。

秦晏的手抵在江迟胸口,像发现什么新大陆,感觉神奇又惊喜。

他微微后退,轻喘着说:“你的心跳......不那么快了。”

江迟半掐着秦晏下颚,拇指在秦晏唇角轻轻一抹。

他眼神幽深暗沉,声音沙哑:“嗯,你能治我的心病。”

秦晏还没来得及说话,又被江迟封住嘴唇。

红绡帐暖,耳鬓厮磨。

二人俱是年轻气盛,很快就按捺不住,呼吸愈发急促。

秦晏吻在江迟颈侧动脉处,冷清的声线却藏了一丝悸动,叫了一声:“哥。”

江迟一手卡在秦晏腰骨上,口中含着只柔软的耳垂,哑声道:“秦晏,你心眼真是坏得很,从前怎么哄你都不愿意好好叫我‘哥’,现在又叫个没完,你是故意的。”

秦晏整个人被江迟强悍的气息包裹,理智摇摇欲坠,耳朵被人含在口中,每次呼吸都引起一次新的战栗。

他混乱地摇着头,所有的挣扎都被江迟牢牢按在怀里。

江迟的力气实在太大了。

秦晏根本无处可逃。

他只能紧紧攀着江迟肩膀,如垂死之人攥住唯一的稻草,一声接一声地求助道:“哥,哥,别,别这样!”

江迟后退些许。

秦晏终于得到了些许喘息的机会,可他胸前吊着的这口气还没有喘匀,另一只耳垂又羊入虎口,被江迟牢牢含住。

秦晏瞳孔剧烈一缩,又失神地扩开,彻底安静了下来。

江迟又吻了一会儿,食指挑起秦晏的下巴:“怎么不叫哥了?”

秦晏眼尾微红,犹如被雨打湿的桃瓣,活色生香,像是失了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江迟拨弄着秦晏发烫的耳垂:“不是你主动吻过来的吗?怎么被亲傻了?”

秦晏低下头,一口咬在江迟肩头。

江迟依旧不躲不避,反而按着秦晏的后脑:“咬深一点,中间再写上你的名字。好叫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的。”

闻言,秦晏心中一惊,霍然抬眸。完全没想到自己两年前随口一句话,江迟竟然暗自记了这么久。

江迟爱怜地捧起秦晏的脸,眼中是无边无际地温柔与纵容,他将秦晏的话一字不差地重复出来。

江迟温声道:“你要在你喜欢的东西上写满字,好叫全世界都知道,那是你的。”

秦晏剥开江迟的衣领,在牙印上落下一吻,近乎虔诚地说:“你是我的。”

江迟明明记东西那么费劲,四个字母单词都会拼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