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晏反手握住江迟:“喝醉酒的人......也能这样吗?”
江迟呼吸瞬间乱了:“宝宝,别玩了,受不了。”
秦晏侧头斜睨江迟:“你受不了我就要停吗?我每次说受不了的时候,你怎么都更来劲呢?”
江迟心跳得越来越快,眼前白光阵阵闪烁,打了个寒战。
秦晏轻笑一声,背对着房门,缓缓蹲下身来。
江迟喉结上下划动,潜意识里知道秦晏要做什么,理智又不相信秦晏会这么做。
他觉得自己可能醉得昏睡了过去,才会做这样春.意盎然的美梦。
不,这是他梦中都不敢肖想的事情。
秦晏又娇气又爱干净,他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呢?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一定是梦。
他喝到头脑发昏,才敢胆大包天做的春.梦
江迟大脑一片空白,愣在原地,傻傻地看着秦晏。
屋内没开灯,一片昏暗中,红绡帐暖,温玉生香。
气温陡然升高,春.意正浓。
好暖、好热、好舒服。
江迟感觉自己简直要化掉了。
他好像一瞬间液化成一滩非牛顿流体,腿软脚软,几乎站立不住,手紧紧抓在门框上,青筋凸起,撑在墙上借力才稳住身形。
空气逐渐升温,江迟呼吸愈发急促,发出一声餍足的叹息。
秦晏不太擅长做这事,眼尾微红,像是被雨打湿了的玫瑰花瓣,他抬起那双秋水般的含情眼,睨了江迟一眼。
江迟瞳孔猛地放大,电击般的感觉从后脊炸开,情不自禁仰起头,汗液顺着额角一路往下淌,落在脖颈上,又顺着脖子滴落在衣领中。
他的魂儿都要飞出去了。
好舒服。
江迟眼前闪过一阵耀眼的白,仿佛真看到了瑶池琨光。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秦晏用拇指抹了抹唇角:“一分三十秒,江迟,你确实醉了。”
江迟:“.......”
“你作弊!”江迟一把将秦晏扛起,扔到床上,覆身过去:“不过没关系,晏晏宝贝,我补给你一个半小时够不够?”
秦晏额角微微见汗,抬手抚摸着江迟俊朗的面颊:“一个半小时怎么能够呢?”
江迟低下头,与秦晏额头相抵,几乎带着些臣服的意味:“那你要多久?难得秦总兴致好,我舍命陪君子,多少次都给你。”
秦晏手指缓缓下滑,钳起江迟的下巴,眼神幽暗深沉,是无边无际的欲求与贪念。
他像是回答,更像是宣告,一字一顿地告诉江迟,说:“我要一生一世,长长久久、朝朝暮暮。”
江迟沉声回应:“好,那就一生一世,长长久久、朝朝暮暮。”
*
凌晨五点,院外的几只小猫饿得喵喵叫。
秦晏首次宿醉又纵情过度,实在起不来床。
他推了推江迟:“你去给它们倒点猫粮吧。”
江迟翻身把秦晏搂在怀里。
手搭在爱人光滑的脊背上,触手升温,如玉如瓷,来回摸着舒服极了,温香软玉在怀,委实舍不得撒手。
江迟难得犯了懒:“让它们再叫一会儿,余鹤就该起来喂了。”
被窝里暖烘烘的引人沉溺,秦晏也贪恋暖意,又和江迟腻歪了一会儿。
小猫不知两个人类在屋内温存,见喂它的好心人总是不肯出门,趴上窗台用小爪子扒拉床缝。
春日凌晨五点,外面还一片漆黑,清浅的月影下,能看到一只梅花状的猫猫爪拨来拨去,可惜不得要领,半天也没扒拉开一条小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