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迟后背火辣辣的发痒,渗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下意识吞了下口水。
秦晏在江迟喉结上轻轻一按:“你没有吗?那为什么那么喜欢玩领带,玩废多少条了?嗯?”
江迟脑子里瞬间闪过一车‘领带的错误应有场景’。
“那是你自己咬坏的,”江迟小声反驳道:“在宿舍里,太大声会被投诉的。”
秦晏长眸中闪过一丝暗芒,语气低沉危险,透露这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意味:“你如果肯轻一点,我就能忍住不出声,你是故意的。”
江迟浑身一僵,立即道歉:“我错了,以后都不玩领带了!”
秦晏慢声询问:“你那是喜欢玩领带吗?”
江迟很怕秦晏误会自己不尊重他,当即心跳如擂,解释说:“我绝对、绝对没有一点支配和控制你的意思,你要是不喜欢,以后咱们就不玩那些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秦晏勾起唇角,轻轻挑起江迟的下巴:“江迟,你不要总是很紧张,我是你终生的伴侣,你有权力对我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无论你是想玩领带还在想玩别的什么,我都不会感到被冒犯。”
江迟呼吸微窒:“真的吗,你不会觉得我的爱好很奇怪吗?”
秦晏亲手把领带递到江迟手中:“每个人都有自己偏好的东西,你不用为此感到羞耻。”
江迟抱了抱秦晏,耳尖羞耻得几乎要滴出血来:“那你的偏好是什么?”
秦晏喉结微动,声音几乎瞬间就哑了:“我想往你身上写字。”
江迟面露茫然:“啊?写字?”
秦晏点点头:“嗯,你的肌肉很漂亮,用毛笔沾着墨水写满行书一定很好看,我想在你的脖颈、胸膛、后背、手臂上都写满我喜欢的古文,最后在你手腕脉搏的位置盖上我红色的私印。”
江迟:“......”
秦晏说完后略感赧然,低声问:“是不是很奇怪?”
江迟看了眼手边的领带:“那倒没有,只是显得我的偏好更低俗了。”
秦晏:“......”
江迟抬手脱下自己的上衣,露出漂亮结实肌肉,问:“现在要写吗?”
取笔研墨,红袖添香。
狼毫笔沾了墨汁,以江迟的皮肤作为宣纸,笔走龙蛇,在江迟右肩处落下一行字。
江迟只觉得有些凉,而后一阵墨香在他肩头晕开。
秦晏先是写了两行字,然后停下笔端详片刻,突然说:“写《兰亭集序》怎么样?”
江迟半仰着头等墨水干透,说:“都行。”
他赤着上身,从脖颈到右肩处已经写下了两行字,纹身般透出一种神秘而古拙的美感,如艺术品般勃发出令人血脉贲张的性.张力。
江迟犹自不知自己此时有多好看,秦晏的呼吸却变了。
他悬腕提笔,在江迟身上写下了整篇兰亭集序。
秦晏用了王羲之的行书,运笔迅疾而遒劲,一气呵成。
飘若浮云,矫若惊龙,笔锋处含蓄端秀,细腻跌宕,洋洋洒洒地在江迟手臂收了尾。
写完后,秦晏停笔端量。
在江迟沉凝的眼神中,秦晏伸出嫣红的舌,在狼毫笔尖一舔。
江迟呼吸倏然一沉。
秦晏舌尖含着墨,微微垂首,在江迟手臂内侧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取出私印,盖在了江迟的脉搏之上。
江迟反手拽住秦晏的手腕。
秦晏居高临下地俯视江迟,如同在参观一件南宋官瓷,眼神专注又隐含几分痴迷。
江迟握了握拳,感觉到肌肤上的自己随着动作而舒展。
他手臂上肌肉线条流畅,青筋虬结,和潇洒俊逸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