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书房内,秦晏正在查有关失忆的相关论文,突然听到传来楼下一阵啼哭,然后是‘铛铛铛’的上楼声。
江迟大步跑上楼,往书房里一钻:“小孩哭了。”
他将做贼心虚四个字展示的淋漓尽致,反手关上房门,好像把哭声隔绝在门外就能装作一切都没发生过。
秦晏瞟了江迟一眼:“保姆会去哄,你不用这样掩耳盗铃。”
江迟心有余悸:“这孩子肯定不是我自愿生的。”
秦晏揉了揉太阳穴,终于忍不住和江迟理论:“江迟,男人是不能生孩子的。”
江迟说:“可是那俩崽跟我长得好像。”
秦晏合上笔记本电脑:“那是你哥的孩子,当然和你很像。”
话都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可架不住江迟想象力丰富。
只见江迟倒抽一口凉气,在一万种合理的可能性中选出最不可能的一种,结结巴巴地说:“我哥......我哥给你生的?”
自从江迟失忆伊始,秦晏血压的平均值就愈来愈高,他使劲握了握拳,还是没忍住抓起桌子上的叶黄素药瓶砸向江迟。
江迟动作和往常一样敏捷,反手接住药瓶晃了晃:“我哥的孩子才不会放我这儿,他知道我最不喜欢小孩了,肯定咱俩的,要么你生的,要么我生的......”
秦晏问:“为什么?”
江迟若有所思:“以你的性格,怎么可能把别人家小孩养在家里?”
秦晏靠在电脑椅上,冷冷地看向江迟:“我的性格怎么了?”
江迟随手抛接着药瓶,吊儿郎当地评价:“冷漠、孤傲、不染凡尘、缺乏同理心......”
秦晏眼神淡漠,看不出喜怒:“很好,看来无论你失忆多少次,还是一如既往地了解我。”
江迟英俊的眉梢微敛,忽然又正经起来:“秦晏,正因为我了解你,所以每次你纵容我的时候,我都感觉很不可思议。”
秦晏终于明白江迟为什么神神叨叨,他了然道:“你在试探我的底线。”
江迟笑容疏朗:“很抱歉,忽然出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总要明确一下你对我的态度才能安心。”
秦晏面无表情:“那你现在明确了吗?”
江迟扬眉笑了起来,神色有几分说不出的得意:“明确了,你对我......没有底线。”
无论他说出多么奇怪的话,做出多么奇怪的事,秦晏好像都不会对他生气。
这份纵容令江迟既惊愕又欢喜。
确定了秦晏对他的态度后,江迟对楼下那两个孩子的来源有了更疑惑――
那俩小孩长得和他实在太像了,虽然秦晏说那是他哥的孩子,但江迟还是觉得,江?h那么靠谱的人不会把孩子丢给这么不靠谱的他。
假如这是他和秦晏的孩子,那到底是谁生的呢?
总不会是秦晏给他生的吧?
夜里,二人并肩躺在床上,江迟侧耳听到秦晏呼吸渐长,并未着急动作,又很谨慎地等待了十几分钟。
等确定秦晏确实睡熟之后,江迟鬼鬼祟祟地掀开被,撩起秦晏的睡衣――
睡衣之下,秦晏的腹部平坦紧实,肌肉线条优美流畅,像是精雕细琢的艺术品,冷白的皮肤在月光下泛出温润的光泽。
好漂亮。
江迟不受控制地伸手去摸,可他在秦晏腰腹之间摸了个边,也没找到任何‘生过孩子’的痕迹。
难......难道是顺产的?
江迟小心翼翼地拽下秦晏的睡裤,还没有来得及细细查看,一只微凉的手就卡在了他的咽喉上。
江迟聚精会神,全神贯注,被吓得打了个激灵。
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