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秦总就是秦文海,总不能是秦总给我下了药,然后把我自己扔在别墅里吧。”

江迟又问:“那你怎么怀疑到秦文海身上的?”

季瑜回答:“第二天我发烧到39°,秦总只以为我是着凉,秦文海却非要找个医生来给我看一看,这不就说明他心里清楚我应该为什么发烧吗?”

江迟心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但又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

季瑜的解释毫无破绽。

从他日记中的蛛丝马迹里,也能读出来他怀疑秦文海的全过程,包括后来秦文海有意找他合作、暗示他去诬告秦晏等等,通过秦文海和秦晏两个人的表现,季瑜在没有遭到侵犯的情况下,确实很容易推断出谁在说谎,谁更别有用心。

但江迟就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季瑜的阵营选择的太快了。

他几乎不假思索地就将秦文海断定为‘坏人’,而把秦晏认定为‘好人’。

这与原书中的描写,又一次出现了巨大的偏差。

在原书中,季瑜几次三番地想从秦晏身边逃开,可见在原书中季瑜极是不信任秦晏的。

此刻的季瑜却这般轻易地就做出了判断,那为什么在原书里没有呢?

人心这个东西,天生就是偏着长的。

在爱上秦晏以前,江迟总觉得季瑜是个需要保护的脆皮小可怜,还是很容易死的那种,不仅在原书中被折腾的惨不忍睹,在现实中也是个小受气包。

他一门心思地拯救季瑜,生怕主角受被谁欺负,或者一不小心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