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我大哥回芜川了,我送送他。”
江迟这才想起来,就问:“上午你们哥俩神神秘秘地琢磨什么呢,能给我讲讲不?”
秦晏手下的筷子微微一顿:“季瑜的日记落在我哥包里,上面写了一些事......很有意思。”
江迟正咬着吸管喝酸奶,闻言一晒:“你怎么能偷看人家日记?”
秦晏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笔记本:“你看吗?”
江迟说不好奇那是假的。
他知道季瑜在日记里画了很多他和秦晏的画,在滑雪场那天,季瑜还专门拿出来展示了,当时人很多,江迟也没好意思仔细看。
可是秦晏如此重视,说明季瑜的日记上,除了他和秦晏的画以外,肯定还有其他东西,绝对不光是写了洪子宵怎么把他从雪坡推下来之类的流水账。
江迟十分纠结。
秦晏又问江迟:“你到底看不看?”
江迟迟疑道:“......这太不好吧,要不你给我口述一下。”
秦晏露出几分无语的表情,对江迟如此伪君子的行径嗤之以鼻。
他翻开日记:“过年我回秦家那段时间,一直是季瑜做饭给我吃,你还记得吗?”
江迟记忆力很好,立即记起了当时的场景。
那阵子江迟被他爹关在家里,秦晏给他送对讲机那晚,季瑜也来了。
秦晏跟秦父关系并不是很好,江迟劝秦晏别不值得的人生气,秦晏说他不怎么和秦父他们见面,连吃饭都是单独和季瑜在小南楼吃。
江迟回忆道:“季瑜当时好像说:入口的东西要自己做才放心。”
秦晏点点头,摊开日记本,将其中一篇日记指给江迟看:“有人在我和季瑜的汤里下药,那晚我不在秦宅,两碗汤都让季瑜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