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晏看向江迟扔在茶几上的小蓝盒。

“......”

两分钟后,江迟赤/裸上身,只穿着条束踝运动裤,幽魂般晃荡进浴室。

随着浴室门关上,一声沉重的叹息响起。

秦晏:“???”

江迟此时顾不得家里还有别人,在确定这件事之前,他已经没有心力去思考其他任何事情。

这对男人来说太重要了。

虽然江迟二十几年的人生中还没有真正使用过......但不代表他能够平静接受这个噩耗,这就好比战士手中的长剑,可以不用,但绝对不能没有!

打开花洒,在哗哗哗的水流声中,江迟毅然决然,选择验证自身。

三分钟后,江迟草草围起浴巾,身上的水都没擦,大步迈出浴室,在秦晏诧异的眼神中,快速冲回卧室,‘嘭’的一声甩上门。

紧接着,秦晏听到了一长串脏话。

真的是非常、非常脏的一串脏话,比trap还要脏。

江迟怒吼声从房间内传出来:

“洪子宵你是不是有毛病?我他妈差点让你吓死!”

白色浴巾下面,隐约显现出怒张的形状,因主人情绪激动,还一跳一跳的彰显着存在感。

“谁跟你说老子不行的,老子行得很!”

江迟举起手机,咆哮道:“非常行,又大又行!”

洪子宵早预料到自己会挨骂,但他万万没想到,江迟居然好了!

这可真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确实,那个‘季瑜’清贵禁欲,美得跟九尾狐转世似的,一双眼睛又冷清又迷人,像是寒玉雕刻的钩子,直往人心尖捅,谁看了不迷糊。

听到这个好消息,洪子宵真心实意替江迟高兴,完全不在乎江迟骂他。

洪子宵脾气很好地说:“是是是是,行就是好事,回头我给你开大Party......我就说是人的问题,你要求是太高了,不过这回好了,真的,好事,大好事。”

一通输出后,江迟逐渐冷静下来,激动的情绪重新回归平稳。

他不知道原身到底有多少前任,也不想因为这事,使得那些人跟着一道被品头论足。

江迟压低声音:“那都是我没认真,跟别人没关系,这事儿以后不许提了。”

洪子宵无所谓道:“OK,都听迟哥的,晚上出来喝酒吗?我给你攒局。”

江迟坐在床上,拿毛巾擦着自己肩头的水:“不用,也别开什么Party,又不是什么值得宣扬的事......对了,这事还有别人知道吗?”

洪子宵:“没有。”

江迟问:“那你怎么知道的?”

洪子宵笑了起来:“当然因为咱俩是最好的兄弟,放心吧,除了我没人知道。”

闻言,江迟松了口气,随手把毛巾扔到桌子上。

和洪子宵又聊了几句后,江迟挂断电话,精疲力尽地倒回床上。

随着心情的平复,出走的神智渐渐回归。

江迟猛然想起来,自己家客厅里还坐着一个人,除非对方聋了,否则一定能听到自己打电话!

这太社死了,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围浴巾了吗?

遮盖严实了吗?

不会被当成精神病吧?

江迟站起身,重新围好浴巾,还套了件T恤在身上,小心翼翼地打开门,探出身观察。

秦晏正在厨房倒水。

听见开门声,秦晏举起水杯,遥敬江迟:“恭喜江二公子又大......又行。”

江迟冒出一身汗,从耳根到脖子却瞬间烧红,‘嘭’的一声,再次关上房门。

在关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