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从认识了江迟,这两个字就好像就和江迟一起从天而降,突然见出现在他的生命里了。

这真是很罕见的情况,和秦晏受伤差不多罕见。

都是在他人生第一次出现的事情。

江迟目光温和,没有一点攻击型,仿佛清楚秦晏心中所想,声音很轻地问:“是我照顾你让你觉得不自在,所以你想走了吗。”

秦晏胡乱点了点头,晃得自己一阵头疼。

江迟摸了摸秦晏额角的纱布:“你是因为我才受伤的,我照顾你是应该的......伤口还有点肿,把消炎药吃了。”

秦晏不知该怎么说,他觉得江迟对他的好超出了朋友的界限,但他又没有其他朋友可以作为类比,无法具体确认到底超没超过,又超过了多少。

江迟没有想那么多,在他看来,朋友之间就应该相互关心,肝胆相照。

如果今天躺在医院是洪子宵,江迟也会一样照顾......可能会稍微粗糙一点,因为洪子宵本身就是个很糙的人,不像秦晏精致讲究,再说洪子宵打架闹事,住院遭罪也不值得同情,而秦晏则完全是受了无妄之灾。

这让江迟十分自责。

从事发到现在,江迟一闭上眼,就能听见玻璃酒瓶在耳边炸开的声音。

酒瓶与他手臂擦肩而过的一幕,几乎定格成一幅画面,深深印在江迟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