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口而出:“有。”
话音刚落,我就想抽自己一巴掌。
宋西川点点头,已然轻车熟路地打开了衣柜,翻了两下,从里面抽出一个枕头。
他单手拎着枕头的角,末了勾了勾嘴角,颇有些好笑地反问我:“这个枕头?”
“嗯?枕头怎么了?”
我装傻充愣,僵着步子走到床边躺下,把身子朝他反方向一扭,嘴巴就像拉了封条,一声不吭。
好在宋西川没再追问,只将枕头放在床头的另一侧。
床一陷,他人便已经上来了,又贴心地帮我关了台灯,毫不逾矩地如我一般,直直躺在床的右侧。
经这么一遭,我入睡的速度简直达到了巅峰,以至于第二天醒来时,暖绒的太阳照到我的被褥上,坐起时,发现窗帘已被宋西川拉开,身侧空荡荡,独留一个枕头。
伸手摸了摸,凉的,没有余温。
这个枕头又重新沾染上宋西川的味道。
不过......相比起床上,它还是更适合待在衣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