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点着鞭炮,正往那铁桶里扔,随即那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就震耳欲聋,连带起零星的蹦跳的火花。
而我还没反应过来,便耳上一热。
是宋西川飞快捂住了我的耳朵。
这做法着实像是在对待一个小孩。我扭头疑惑地看向他,而他那双平日里敏锐的眼眸也出现了刹时的空白,外界的鞭炮声随着手掌的松动稀稀拉拉传入我耳内。
宋西川的这个举动只让我觉得奇怪,他触碰到我的耳朵让我颤抖。
剧烈的噪音不过一时半刻,我不会头疼,自然也不会害怕。
我站着没动,鞭炮吼叫了几秒便停歇,他放下手,我问他:“怎么了?”
“没事,”宋西川撇开眼,“你过年鞭炮放了吗?”
“没有,”我把双手背在身后,“前面刚做完饭你就到了,我还没来得及放,你就叫我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