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准备给权至龙一个惊喜!
东勇裴对自家好兄弟充满自信,丝毫没想过自己会被拒之门外,尤其是他和闵晓琳千里迢迢飞过来,决定以探望权至龙作为他们蜜“年”旅行的最后一站。权至龙有可能拒绝东勇裴都不会拒绝闵晓琳。对着兄弟的恋人/妻子,成熟稳重优雅得体是必须的,不能给兄弟丢脸。这是权至龙一贯的信条。
可这次真的结结实实将权至龙惊得措手不及。
一般情况下,他当然对东勇裴的到来十分欢迎。哪怕好兄弟带着老婆一起来,他也捏着鼻子认了,绝对会尽到“地主”之谊。
但现在他正准备和李真知一起搬家,之后还要在仅有的十几天时间里准备婚礼,必然会忙成一个陀螺。更关键的是,他和李真知的婚礼并没有打算邀请东勇裴。即使他十分渴望最重要的兄弟能参加他的婚礼,可一旦邀请了他,请不请其他人呢?在他心里,东勇裴在友情中的地位是最重要的,这是两人不会诉之于口的共识。但其他朋友也不是不重要。如果只请东勇裴,其他朋友肯定会心生不满。把所有人都请,就是违背不公开的初衷。不请东勇裴,不请朋友,只让他和李真知的两家血亲参加,一旦以后公开了,还有辩解的理由。为此,他连知情的,一直为他出谋划策奔波劳碌的李朱赫都没有请。幸好李朱赫理解他的为难,不用他开口已经委婉表示月底有工作需要回H国完成,但在这之前可以协助权至龙做任何事。
所以权至龙连婚讯都没有告诉东勇裴,准备以后再慢慢说。
一旦他和东勇裴见面了,事情肯定瞒不住。让东勇裴知道他即将结婚却不邀请他参加婚礼更加无法想象。但让他带着妻子兴冲冲地来,又以工作为借口表示无法招待,让他们灰溜溜地走,权至龙心里也十分不是滋味。
各种念头在脑里快速闪过,权至龙僵住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至龙?至龙你怎么了?”东勇裴见他迟迟不作声,疑惑问,“呃,我们来得太突然了,是不是你有其他工作安排,不方便见面?”他的语气里充满理解与体谅。权至龙比他
红,工作安排多,因为临时工作鸽聚会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不过非到万不得已,权至龙都不会这样做,事后也会真诚地道歉。所以大家都没意见的。虽然他之前已经跟权至龙确认过他没有工作行程,但事前没有说好,权至龙安排了其他工作也很正常。
权至龙本该顺势应下来的一个“是”字怎样也说不出口,梗在喉咙。
李真知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再看权至龙的表情,哪有不明白的。东勇裴是权至龙经常挂在嘴边的好兄弟,对他的重要性可见一斑。她知道权至龙的顾虑,立刻说:“勇裴哥,至龙没有工作安排,方便见面的。”
权至龙猛地看她,惊讶地瞪大眼:你为什么说话?这样我们瞒不住!
李真知淡定回视,用口型无声说:我们的婚礼缺一位钢琴师。
其实在婚礼来宾的人数上,她没有卡得那么死。是权至龙为了保证私密性坚持只请双方的血亲,所以他连东勇裴和李朱赫都不请。虽然李真知觉得他有点矫枉过正,但对他的决定,她一般是不质疑的。如今看到东勇裴一个电话就把他整成苦瓜脸,更觉得没必要。不过权至龙有时是有点别扭在的,因为他在双方家人见面时说了婚礼嘉宾只有直系血亲。她的脑袋转得飞快,立刻想到借口。以担当钢琴师的名义邀请东勇裴出席,足以给双方的家人一个交代。权至龙的钢琴弹得很好,东勇裴应该也会弹钢琴吧?
一瞬间,权至龙心口激荡,眼睛微微酸涩。
另一头的东勇裴显然受到极大的惊吓,结巴说:“至、至龙,谁谁在说话?你、你变声了?”
权至龙嘴角疯狂上扬,露出白牙,故作平淡说:“不是,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