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冶侧过脸来,凝视着她,似有所触动。 “医生在有些时候,也把我当成了稻草吗?”夏晰问。 她转过去,与他对视。 “只是我不如医生这么好,”她颔首,惭愧地道,“没有能力拉医生一把,抱歉。” 秦冶沉默。 只在过了一刻,才说出一句:“该说抱歉的人是我。” “你在为陆冕治疗吗?”夏晰却突兀地问出这个问题来,直让他惊讶又接迟疑了一下。 “我可以告诉你是,”秦医生出乎意料承认了,“但具体的细节不能说,这属于病人的隐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