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金项链被她一直戴着,触感是温暖的。

“璇,你要迟到了吧?不是说面试地点很远吗?”

“好,我知道了,马上出来。”

梁璇匆匆又收拾了下头发,她依旧忐忑迷茫,行动全依赖身体的本能,稀里糊涂地走到门口玄关,她刚要换鞋,脚接触到鞋时,她的视线凝固住了。

“它送了我一双鞋。”

梁璇给辛心和自己各自泡了杯热咖啡,如今,她已经可以淡然地说出当时让她吓得几欲晕厥的事,她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那双摆在玄关,我正要穿的鞋。”

辛心安静地听着梁璇说着七年前的事,摸着咖啡杯的手指不知道是因为杯子的温度还是别的原因一直在发抖。

“我当时差点没晕过去,不过也没好到哪里去,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梁璇喝了口咖啡,“我坐在地上,人抖得跟得了帕金森似的,手冰凉,嘴唇也白了,这都是我妈事后说的,她吓坏了,以为我病了,赶紧叫上我爸,把我送到了医院。”

“通过这件事我才知道原来心理上的恐惧真的会影响生理,我足足发了三天烧,面试也泡汤了,因为害怕,我自己偷偷把那双鞋烧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行为起了作用,我脑子里的那双鞋居然真的也消失了。”

梁璇松了口气的同时,她再也不能欺骗自己那仅仅只是梦,她到处收集资料,当然是未果,因为她很快就发现任务的特殊性,无法言说,无法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