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吗?”

“怎么追究?”周淑文的家人显然不像沈丽芹的丈夫和儿子一样,对沈丽芹的死讳莫如深,邻居们都很清楚,“人是猝死的呀,这怪得着谁?”

又是猝死?!

辛心看向钟正卿,钟正卿一直默默地听着,接收到辛心的眼神后,他道:“不会是养老院把人虐待得出了问题吧?”

“这谁好说呢,反正人我那天看到了,痩得来,”邻居啧啧了两声,“在养老院估计是没过上什么好日子。”

“诶,在养老院能有什么好日子过,”另一个邻居也感慨道,“我到时候死也要死在家里。”

夕阳初现,邻居们纷纷离开去接孩子。

辛心和钟正卿留在原地,两人都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话。

衰老与死亡,这两个词汇加在一起总是让人止不住地伤感。

“周淑文也是猝死。”钟正卿先开了口。

辛心“嗯”了一声,“一个人猝死就已经够诡异的了,接连两个人猝死,这里面绝对有问题。”

钟正卿抱起双臂,“我在想会不会在养老院死亡的,都会开猝死的死亡证明?”

“有这个可能。”

毕竟猝死是最让人没法追求的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