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能准确地对所有人包括他自己,做出价值排序的人,除非被逼到山穷水尽,否则他不会选择杀人的。”
“按照你说的,他一直都在稳步推进自己的计划,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信心,这与处心积虑的杀人者画像完全背道而驰。”
辛心有点激动,“那是不是可以排除他的嫌疑了?”
“百分之七十吧。”
周岩比辛心要来得更谨慎,“最好是能跟这个人接触一下。”
“我来引荐?”
“不,我身分敏感,别打草惊蛇,对了,英国的事……”
“周哥你放心,我想好了,我不去应该,我先不跟黎殊和双胞胎说,拖上几天,观察他们的态度和行动。”
周岩在电话那头赞了一声,“可以啊辛心,越来越成熟了。”
辛心“嘿嘿”笑了笑,“这周末我打算去找我生母,应该还算安全吧?”
“反正你注意,就算是和生母见面,也尽量在人多的公共场所。”
“好,我知道。”
周岩从辛心的语气当中就已感觉到辛心似乎和之前有点不一样了。
谈起和生母见面,语气也很平常,没有故作轻快,像是真的释然。
“还有你那个蒋师兄,”周岩道,“我打听到他住院那个时候负责他的主治医生的讯息了,那老太太现在正在外面旅游,电话里估计说不明白,等她回来之后,我试试登门看看能不能拿到口供。”
辛心没想到周岩不声不响地已经取得了这么大的突破,这才是真·干大事的人啊!
“谢谢周哥,”辛心还是给了自己的意见,“我感觉蒋师兄这个人好像也挺好的。”
“你拉倒吧,你觉得谁不好啊?”
“……”
愿世界和平,阿门。
晚上辛心照例去拳击社练习。
今天蒋惟比他晚到了许多,蒋惟来的时候,辛心已经被其他师兄练得躺地了。
师兄苦口婆心,“师弟,你体能太差了,先练练体能吧,光学招式没用,就是个花架子。”
不,由于体能跟不上,辛心连花架子都当得很勉强。
辛心躺地上喘,“谢谢师兄,我、我会努力的……”
“师兄好。”
师兄和蒋惟打招呼。
辛心躺地上看到了走来的蒋惟,没力地勉强摆了下手,“师兄的师兄好。”
蒋惟笑了,“师弟,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不见着你就想笑呢?”
辛心道:“我努力不那么招笑吧。”
师兄拉了辛心一把,辛心借势坐起,师兄道:“蒋师兄,既然你来了,那你跟辛心练吧,我撤了。”
“行,你撤吧。”
“师兄你有事要忙吗?”辛心不舍,也想适当和蒋惟保持点距离。
那位师兄道:“我去跟别人练,跟你总感觉自己在虐待儿童。”
“噗”
辛心看向蒋惟,“师兄,你听懂了吗?这不仅仅是在说我水平不行,你也跑不了。”
“没事,俩臭棋篓子凑一块儿是常态。”
蒋惟欣然接受,拍了下那人的肩膀,“你去吧,不用管我们。”
辛心被师兄无情抛弃,人还坐地上,仰头看蒋惟,蒋惟冲他淡淡地笑,“签证办了吗?”
“还在考虑。”
辛心手撑地坐起身。
蒋惟道:“昨晚还好有师兄叫我去做实验,要不然我真忍不住了。”
“忍不住?”辛心摘了拳套,用毛巾擦汗,“忍不住什么?”
蒋惟道:“弃物从数。”
辛心:“……”
蒋惟:“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