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英慈神情恍惚,“可是我不相信,非要逼他证明。”
“是我要求他晚上去崇南岭的,去给我采只有晚上才开的月见草,他答应了。”
杨英慈眼中溢出泪水,低头趴下,肩膀颤抖。
“所以你才到山上去祭奠他?”
杨英慈哽咽着没有回答。
熊天磊知道机会难得,崇南岭对于杨英慈来说彻底变成了一个伤心地,搞不好这两天杨英慈就会离开这里,所以他耐心地等到杨英慈哭完抬头,他递上纸巾,让杨英慈擦干眼泪之后才再度出击。
“你和我们队长以前就认识吧?”
杨英慈脸上露出微微有些愕然的表情,随即也很快承认了。
“是,我们之前就见过。”
杨英慈很喜欢崇南岭,她说她回家乡发展的一大原因就是舍不得崇南岭。
崇南岭作为未开发的地带,危险系数很高,然而当地居民还是有不少喜欢上山探险的,杨英慈就是其中之一,她有时候会穿上冲锋衣、背上包爬上崇南岭,在山里野营。
半年前,杨英慈又一次夜宿在崇南岭,萧寒松夜里巡逻时遇上了她。
“他很尽职,虽然嘴上很严厉地警告我不应该徒步上山,等到天一亮他就马上送我下山,让我以后也不要再这么做,可还是给我留下了可以求助的信号弹,是个很温暖的人。”
“对于冠清的死,他一直很自责,觉得如果他巡逻的时候能再快一点,说不定就能救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