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吓得阴茎都跳动了两下。
“簌簌……你……”裴赐第一次这么不知所措,只能扶住时簌的细腰,让小穴吞进一个头。
“还好吗,有没有很疼?”裴赐用手指探了探,不过是龟头刚进去就已经撑满了。
时簌只是皱了皱眉,“继续。”她是很疼,可是还不如裴赐直接给个痛快,这么不上不下的折磨人,才是最难受的。
时簌微微探头,在裴赐的喉结处舔了舔,又咬了一口,那个初行的先行者就受不住刺激,马眼喷出一股清液,落在甬道内。
“直接进来,你这样我疼得更厉害。”
时簌都这么说了,裴赐也只能狠下心,深吸一口气,一口气冲入了甬道。
“啊”时簌吃痛大叫出声,生理性的眼泪一下就漫了出来,裴赐也被绞得额头青筋暴起,几乎在插入的同时,就缴械射出了白精。
裴赐不敢动,也不能动弹,时簌顿时感觉身上只剩下痛觉,一口咬上了裴赐撑在耳边的手腕。
裴赐自己难受得厉害,更心疼她,只能不停地亲吻她安抚她,试图缓解她的疼痛,根本不在意手腕上被咬破的伤口。
他反而有点开心,留在时簌身上的印记,被以另一种方式,还了回来。
过了最痛的那个点后,时簌涣散的意识渐渐回笼,她大口喘息缓解疼痛,又哽咽说道:“阿赐,你动一动,好涨……”
此时此刻,穴口包裹硕大的阴茎有规律地收缩,裴赐也开始掌控者力道,顺着她的节奏抽插。
就这样小幅度地抽插了一会儿后,一股热流浇灌在肉棒上。
裴赐眼睛猩红,沉下身,将酥乳含进嘴里,埋在穴内的阴茎停住。双手抬起时簌的腰,将两人的下身紧紧相贴。
裴赐听到了,锁拷打开的声音。
“簌簌,我们,开始了。”
圆钝粗大的阴茎稍稍退出,又尽数插进狭窄的花道,然后就开始了狂风骤雨的操干。
“啊恩……”这猛烈的操干让时簌再度泣咽出声,两只手紧紧抓着床单去迎合肏弄。